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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、守株待兔 (1/2)

    月松带着特战队,骑着马沿着山路往前追了一段路程,心想不对啊,别说这么找很难找到,就是找到了,被鬼子来个伏击,不是要吃大亏。想到这里,月松决定先把马送回团部,然后再带着特战队徒步搜寻。

    月松和彪子带着特战队,一顿饭工夫就回到了团部驻地小河村,一刚到村口,就听见黑暗中一个声音喊道:“口令!”

    呵呵,这回我总算知道了,忙顺口答道:“刀削面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只听见黑暗中的人“哗啦”一下拉开了枪栓,喊道:“什么人?举起手来!”

    “唉,慢着,我们是团部特战队!”彪子一听急了。

    “口令!”月松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二愣子!”对方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今晚的口令不是杂碎面、刀削面吗?怎么改了?”彪子说。

    “别废话,举起手,过来一个,别带武器。”对方说。

    月松心想,今儿的是见鬼了,在自己人面前,两次都不知道口令,还要举着手投降似的,倒霉!

    “队长,我过去!”彪子说。

    “算了,我是队长,有个万一,你带队。”月松说完把枪交给了彪子,自己举着手过去了。

    走近了,哨兵一看是罗队长,忙立正敬礼说:“对不起,罗队长,刚才团长回来,说今晚要特别防范,顺便把口令改成了‘二愣子、狗蛋子’。”

    月松听了心里偷偷笑,心想,这个宋二愣子,真搞笑。

    月松摸了摸哨兵的头说:“做得好,小心没大错。”又对彪子他们喊道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月松带着队伍走进村里,还没到团部,就发现战士群众都在忙碌着,看样子是要转移了。

    月松到团部见到了团长,故意喊了声:“口令,狗蛋子!”

    团长刚想开口答话,转念一想,上前就装作用脚踹月松的样子,说:“兔崽子,怎么直属了,营级了,敢跟我翻边?”

    月松“呵呵”地笑着边躲避边说:“不敢,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政委从房里走出来,看见是月松,忙握着月松的手说:“我代表二团,代表新四军,欢迎你,正式加入新四军!”

    月松紧紧握着政委的手,激动不已地说:“谢谢政委,谢谢团长!”

    团长看见月松的眼里都含有泪水,转而对政委说:“恭喜你,我的大政委,又添了个虎将,看你做梦不笑醒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谁呢?谁做梦笑醒啊?指挥作战是团长的事,我看是你笑醒才对,你个二愣子,明儿地改叫狗蛋子算了,哈哈哈。”政委说完大笑起来。月松也跟着大笑不已,热乎乎的泪水终于借着大笑欢畅地流淌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,笑够了,说正事,你怎么回来了?”团长说。

    “团长,部队正转移,我把马都送回来了,我们带着马目标太大,再说,这会团部正需要呢。”

    “算你个兔崽子还有良心,我可告诉你啊,把马放下,带上充足的弹药和干粮,马上出发,任务完不成,别回来见我。”团长说。

    “是!不完成任务,绝不回来!”月松对着团长和政委敬着礼说。

    “小心点,别轻敌,那可不是一般的鬼子。”政委细心地交代着。

    “政委你就别操心了,我们罗队长向来胆大心细,去!”团长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去了。”月松话音刚落,就看见丹枫惶惶张张地跑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月松,哦,罗队长,听说是鬼子的特种部队,你们可得小心啊!”看来丹枫是听说月松回来了,专门赶过来关心的。

    月松掏出踹在怀里的那把勃朗宁,在手里掂了掂,得意地说:“放心,有了这个,走到哪里都不怕!”

    丹枫一看那把勃朗宁手枪,扭头微笑,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团长一看手枪,忙说:“师长不是让你转交吗?人都来了,还不交?”

    “皇帝不急太监急,我走了!”月松望着丹枫,二人四目相视一笑,月松拔腿跑出了团部。

    “哎,啥急不急的,啥意思啊?”团长还在纳闷。

    带上了充足的弹药和干粮后,月松带着特战队,简装轻行,在无边的夜色中,小心翼翼地搜寻着鬼子小队的踪迹。

    月松带着特战队一路仔细的搜寻,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晚里,除了能听见风声,就只能听见树枝被风吹得“咯吱咯吱”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。

    找了两个多小时了,高一脚低一脚地在这山路上小步慢走,眼眶都快睁裂了,连根鬼子毛都见着,连一丝鬼子的骚味都没闻见。

    走到了一个小山坡下面,月松把手一举,身后的队员们马上都蹲下来了。月松把头往前一歪,身边的邓鸣鹤端着冲锋枪就窜上了小山坡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邓鸣鹤回来了,轻声说:“鬼子毛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月松说:“传下去,原地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邓鸣鹤答应了一声,然后大家一个接一个地小声传令“原地休息。”

    月松掏出一根烟,叼在嘴里。大壮马上掏出洋火,正准备划燃了给队长点烟,月松一把抢下大壮手中的洋火,小声说:“二蛋啊,这时候抽烟,万一鬼子就在附近,不成了狙击手的盘中菜?”

    “这不...

    p;“这不,我看见你叼上了烟啊,给你点,我又不抽!”大壮歪着头说。

    “我叼上了,我说了要点吗?”月松平日里步这样对自己的兄弟的,这时候大概是找不到鬼子,心里有些急了。月松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,就伸手掐了一下大壮的脸,说,“哎,壮牛,想睡觉不?”

    “想啊,都困死了。”大壮高兴地说。

    “真想睡?好,那儿。”月松手指着小山坡上面,说,“把你的机枪架那儿,给我站岗去。”

    “切,去就去!”大壮抱起歪把子机枪就上去了。

    月松一会儿把烟叼在嘴里,一会把烟拿在手上,一会儿躺在土坡边,一会儿抓耳挠腮。是啊,几个鬼子毛,风一吹就没飞了,哪儿找去呢?

    彪子蹑手蹑脚地走过来了,轻声说:“队长,这么找下去,不是大海捞针吗?你脑子好用,想个门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这么大海捞针,总不是个办法,大海捞针,唉,大海捞针……”月松嘴里叨唠着,叨唠着,忽然有了主意,说:“大海捞针不行,咱来个守株待兔行不?”

    “守株待兔?到哪儿守去?”彪子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“哪儿守?这么说来,只要我们找准了‘株’,就能守到兔了。”月松似乎是在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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